从前还是现在，桀骜不驯的从来不只是他五条悟一个人。
夏油沉默了良久，却吐出了毫不相关的话来，
“别用‘老子’这个自称，教坏小孩。”
“哈？！”
“杰我发现你真的很蠢欸~”
五条悟翘起腿，嘲讽地看着面无表情的夏油，“被人暗算都没有发现，竟然还黑化了”
夏油听到他的话，不动声色地挑了挑眉，“暗算？”
“是啊”五条悟将以前的种种以及他最近查到的东西说给他听，末了还不忘狠狠地嗤笑一声，“八嘎杰！”
但夏油听完他的话，反倒淡漠地看着五条悟，“然后呢？所以呢？”
“那些腐朽与愚蠢是真实存在的不是吗？”
“普通人对于咒术师的不屑与厌恶也是存在的不是吗？”
“为了那些肮脏的人失去朋友乃至自己的生命本来就是毫无意义的不是吗？”
“没有了普通人，咒灵就会消失。”
“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五条悟看着依旧坚持着自己的‘大义’的挚友，厉声呵斥，“意义意义意义！”
“没有了意义会死吗？！”
“为了自己而活不行吗？！”
“咒术师是疯子没错，难道杰你就一棒子打死所有的普通人吗？！”
“难道咒术师里面就有好人了吗？！”
他直直地看着夏油的眼睛，像是要用六眼看看他脑子里究竟是装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两人皆是不甘示弱地看着对方，坚守着自己的观点不肯退让。
“所以”
“小桃子没有意义对吗？”
小桃子怔怔地说出这句话，茫然地看着夏油。
小桃子不知道他们争论那么久的‘意义’究竟是什么，隐约觉得那是对于夏油来说重要的东西。
“所以小桃子是杰杰讨厌的猴子对吗？”
听到小桃子的话，夏油心一跳，眉心蹙了蹙，“不是”
“可是杰杰说没有咒力的人是猴子，看不见咒灵的人是猴子”
“小桃子没有咒力啊”
小桃子看着夏油，眼泪突然掉了下来，“所以”
“杰杰不要小桃子，是因为这个”
“对吗？”
最后两个字小桃子说得极轻，像是在求证什么一般。
夏油看着这样的小桃子，心脏猛地一紧，勒得他喘不过气来，“不是的”
不是这样的，小桃子不一样。
“小桃子想了很久的”
“是不是小桃子没有乖乖听话，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所以杰杰才会离开”
不是的，不是你的错。
小桃子茫然地看着自己的手，朝夏油伸了过去，“是不是小桃子的手太小了”
“抓不住杰杰？”
小家伙现在已经有些分不清了，那个时空里杰杰不在了，这里的杰杰也不肯回来，所以，他还是什么也改变不了对吗？
“小桃子什么也改变不了对吗？”
他傻傻地看着夏油，突然扑了过去，死死地抱着他，“为什么啊！”
小桃子哽咽着，像是魔障了一般，抱着夏油一个劲问为什么，看着夏油和五条悟皆是眉头紧皱。
夏油看着这样的小桃子，顾不上最初的唯唯诺诺，连忙抱住了他，询问的眼神看向了五条悟，
‘发生什么了？’
五条悟一脸凝重，没有回答他，直接伸手点在小桃子眉心，让他昏睡了过去，不顾夏油疑惑的神色，他直接将小桃子抱起就走，
“看来今天是谈不成了”
“都冷静一下吧”
“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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