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的解释道:“昨晚喝了点儿汽水,不小心打翻在床上了。”
“什么汽水?”
“…可乐。”
“那不能直接洗,洗不干净。”齐哲二话没说,打开洗衣机的门把床单拿了出来,在洗手台上铺展开,“要先用肥皂搓一遍。”
时望脑子里轰一声炸了,意外就在身边,社死就在瞬间!
他赶忙伸手去抢,但已经晚了,齐哲茫然的看着床单上那白/浊的痕迹,一时间卫生间里鸦雀无声,空气凝固,两个男人头顶一串乌鸦,彼此都很尴尬。
时望面红耳赤,捂着脸蹲下身,“求求你,杀了我吧,就现在…”
过了足足三分钟,齐哲才很不自在的干咳了一声,“咳,那个年轻人…气血盛,梦,梦遗是很正常的生理现象……”
他面色僵硬地把床单重新团起来,塞进洗衣机里,红着耳朵,同手同脚的往门外走,“你先洗洗吧…我等会儿再进来。”
时望蹲在地上,只想连夜换个星球生活。
磨磨蹭蹭了十几分钟,最终还是不得不迈出卫生间,去面对这惨无人道的冰冷现实。
齐哲已经换好了衣服,正襟危坐于沙发上,眼睛一直盯着窗外,目不斜视,连时望出来,他都没动一下。
时望像一只丢了半年粮食的仓鼠,心如死灰、失魂落魄地爬到床上,用被子把自己裹起来,苍凉道:“你去洗漱吧,我缓一缓…”
墙上的电子表走到七点整,时望已经彻底从社死现场缓过来了,大家都是男人,反正事情都这样了,只要脸皮够厚,杜绝一切尴尬。
他已经换好了衣服,守在门边,几乎一听到房门解锁的声音,就立刻拉开了门,探头往外面一看,走廊上静悄悄的,似乎很安宁的样子。
几秒之后,陆余星也拉开门走了出来,他一看见时望,二话没说就向他大步走过来,抬手往他脑袋上拍了一巴掌,“你昨晚怎么回事啊?!不要命啦,这么着急跟齐哲共度春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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