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府,岳帅就改了主意。”
“哦?”承珺煜虽知晓三弟承瑾珞去川贵之事,但不知竟还有此等隐情,“你的意思是三皇弟让岳迎春退婚并送子入宫?”
“臣侍...臣侍未曾亲耳听见,不敢妄言,只是滟哥哥时常炫耀,说三郡君将他夸得天上有地下无,还请人替他卜卦,称他贵不可言,理应入宫伴驾。”
承珺煜干笑了两声,“若朕记性不差,三驸马与岳迎春沾亲。”
“这个...臣侍不清楚,只听滟哥哥喊三郡君作表姨夫。”
承珺煜沉吟着追问,“岳家原本打算与哪家做亲?”
“是、是川贵布政使稽大人家。”见承珺煜面色不善,他既着急又惶恐,“都怪臣侍多言,陛下您可千万别误会,滟哥哥虽与那稽小姐青梅竹马,但从未有过越礼之举,自打岳帅退婚,他恪守母命,斩断了与稽小姐所有往来,您要相信他的清白。”
承珺煜先听到什么青梅竹马,后又听说岳滟秋为入宫绝情绝义,心中愈发嫌恶鄙夷,表面却安抚他,“别怕,朕不介怀。”
他转忧为喜,“臣侍就知道陛下的心胸是全天下最豁达的。”
承珺煜扑哧一乐,“少溜须拍马。”
“臣侍哪有?”他望着承珺煜,眼中大有情意,“常言道宰相肚子能撑船,陛下乃天之骄女,胸怀万里江山,自然谁也比不过您。”
“你呀!”承珺煜显然对他的恭维很是受用,边笑边搂紧了他,慢慢将他压倒。
不消片刻,暖阁内便传出他承欢的娇媚呻.吟。
回转南薰殿的路上,他打老远就瞅见岳滟秋垂头丧气地跪着,于是吩咐落轿,领着
秋池走了过去。
岳滟秋听到动静,抬起布满殷红掌痕的脸。
他微惊,随即了然,“是贤君派人打的吧?他下手倒快。”见岳滟秋光瞪眼不言语,又俯身揶揄,“你这回算是偷鸡不成蚀把米,非但惹怒了陛下,连贤君也不领情,以后于宫中再无立足之地。”
岳滟秋恨得咬牙切齿,啐出口血沫,声音含混不清,“是、是你害我......”
“诶,话不能这样讲。”他蹲下身躯,用绢帕擦拭岳滟秋的嘴角,任谁看都像是在关心而非嘲讽,“倘若你不买通内侍监视本君,就不会落入圈套,说穿了还是你自个儿愚蠢,就像当初那样,不过受了几句恭维,就自命不凡,亲手毁掉大好姻缘,并做起了封君的美梦。”
岳滟秋听他提起在成都府的旧事,愤愤难平,“那、那都是你怂恿我的。”
他并不否认,“对,本君是怂恿了你,本君还找了算命娘子,让她当着敬武长郡君的面夸你贵不可言。”
“什么!”岳滟秋目瞪口呆,“原、原来是你搞鬼,你、你为何要那么做?”
“你猜。”
岳滟秋抖着双唇,“就、就因为我欺负过你,所、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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