玹铮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当时真可谓迫在眉睫,莫非阁主能未卜先知,算出本王有难?”
她呵呵笑道:“我又不是神仙,哪有那么大本事。其实我早在主舰上安插了眼线,之所以能及时赶到,是因看见了求救信弹。”说完又朝堂外高声喊喝,“明泰!”
不多时,明泰便将个五花大绑并堵了嘴的女子押进堂来。
那女子已成了落汤鸡,也不知是淋的,还是吓的,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玹铮不动声色,“阁主唱的这是哪出?”
她让明泰将抓人的始末详述了一遍,然后接口道:“有人想趁两军对垒浑水摸鱼,借倭寇名义谋害王主,只可惜算盘打得再响,却忘了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阁主的意思是本王是蝉,你是黄雀?”
她一笑,“比喻而已,王主不必吃心。”
玹铮扭头看向被绑的女子,“她是谁?”
“掮客。有人招募死士假扮倭寇,她便是从中穿针引线收取好处的人。”
“这么说只要撬开她的嘴,就能问出幕后主使?”见明媚颔首,玹铮眼角眉梢都透出厉色,“好得很!本王就知道有人虽身在凤都,心却不安分。”说罢对时酒示意。
时酒欠身告退,与明泰共同将人犯押了下去。
玹铮再度看向明媚,“承蒙阁主相助,你想要什么回报尽管张口。”
明媚摇了摇头,“我别无所求,只想跟王主交个朋友。”说着从怀里掏出枚天工令,顺着紫檀茶案推至玹铮跟前,“天工阁打开门做生意,童叟无欺,王主若有需要,我愿效犬马之劳。”
玹铮将天工令拿在手里反复端详,“这上头的图案本王曾在宁夏府见过
,听闻武成王孙的亲生父亲乃天工阁圣郎,因反叛之罪被囚禁了二十载。”
“没错,钟离挚的生父名叫尤沨,曾是我凤麟殿近侍,当年参与叛乱,被贬为聚窟州下仆,王主可是想让我放了他,与钟离挚父子团聚?”
“可以吗?”
“如果按天工阁阁规,不行,但如果换做交易,就另当别论。”
玹铮举起天工令,“就用这个交易?”
“是,王主可以使用天工令让天工阁释放尤沨,但同时也必须答应天工阁提出的条件。”
“既如此,愿闻其详。”
“王主别急,现在还不到时候。”
“这话什么意思?”
见玹铮面色不善,明媚含笑解释,“我方才已经言明,对王主倾慕得紧,所以你可以用这枚天工令提三个要求,在你提最后一个时,我才会告诉你对应的条件。”
“倘若本王永远不提那第三个呢?”
“那就永远不需要付出任何代价。”
玹铮摩挲着令牌,揶揄大笑,“听闻阁主从不做亏本买卖,如今却这般慷慨,究竟是本王面子大,还是你的图谋大?”
“就当是我的图谋大,不知王主可有胆量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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