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主人家久等被嫌没规矩。
饭后,荣澄再次道谢并提出告辞,但弥萝却说村里唯一渡向荆州的客船要到等九天后才开。
“这么久?”
阿木说:“十天一趟,很不巧,昨天刚开走。”
“好吧。”荣澄无可奈何,“那能否容我兄妹二人再叨扰几天?”
他说着想掏出点碎银子交房费,但摸到腰间时突然想起来荷包掉进了江水里,一时间面色有些尴尬。
瞧出他的窘迫的江月眠摊了摊手表示自己没钱。她的荷包也掉江水里了,虽说钱庄里还有荣湛给的一千两,但这会儿也取不出来啊。
“你们只管住下便是。”一直没做声的达孟婆婆开口道:“不过田间农活需要帮手,就麻烦两位下下苦力了。”
荣澄忙应下:“没问题!”
江月眠紧跟着点头。
此时二人都觉得小小农活而已,能苦到哪去。但仅过了一上午,锦衣玉食的小少爷先开始叫累,多坚持了半个时辰的江月眠也开始嫌腰酸了。
插秧子看着简单,实际上太费腰了!
“我不行了......”荣澄坐在树荫下,哀叫道:“小眠,给我捶捶腰吧。”
听说男人的腰很重要的,也不知现下这种程度算不算严重。
江月眠扭过头,背着他翻了个白眼,而后走到井边打些水打算冲冲脚。
葫芦瓢里的水一勺又一勺地倒在膝盖处,冰凉的井水沿着小腿的曲线往下流,覆在肌肤上的淤泥一点点被冲掉,被掩在其中的玉足终于重见天日。
她洗得认真,不远处的荣澄看得也认真。
他也不明白人方才自己冲洗的时候,就跟清洗带着淤泥的莲藕般没甚区别,可换做江月眠做同样的事,画面就变得赏心悦目起来。叫他控制不住地遐想,喉咙也越发干涩无比
唰——
正看得入迷时,突然迎面泼来一滩水,冰凉的触感激得荣澄打了个寒颤。
“你、你干什么!”他一把抹掉脸上的水珠,怒瞪罪魁祸首。
被瞪的江月眠接着弯腰把手里的瓢盛满水,继续往他身上泼去。荣湛虽极力躲闪,但还是被泼中了好几次,身上的衣衫几乎全湿透了。
他逐渐回过味,一面躲着一面道歉:“我错了我错了还不成吗!以后再也不乱瞄了,管好我这双眼珠子。”
江月眠这才罢手。
湿哒哒的衣服贴在身上好不舒服,荣澄只得脱掉外衫将其拧干,嘴上还小声嘟哝着:“忒得泼辣,将来谁敢娶你。”
若是旁的姑娘被人盯着,早就羞得脸若红霞了。
不过......想到小眠右手腕上佩戴的袖里剑,他觉得江湖上的女侠确实不能跟普通姑娘比较,若不然如何行走江湖?
就是不知小眠到底什么身份,应是大哥养的暗卫吧?
“展兄弟!”
“小眠姑娘。”出现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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