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到雪庐去闭门思过的哥哥,诸葛靖仇只觉自己肩上的担子前所未有的沉重,最后只能默默告辞。
另一边,祝君君一进屋就看到司徒邪已经回来了,他还抽空洗了个澡,顺带打扫了一下卫生,把屋子里弄得干干净净的,这会儿正在和袁少谏下棋呢。
祝君君脑子里忽然就冒出了一个词,贤惠。
贤惠的司徒邪看到祝君君进来,便催促袁少谏去给祝君君做晚饭,袁少谏嘟着嘴说:“可是你做的菜更好吃啊。”
司徒邪一边收拾着棋盘一边谆谆道:“因为我除了做饭还有别的用处,但你除了做饭就一无是处了。”
袁少谏在祝君君拼命忍笑的注视下气冲冲地推门离开了。
司徒邪把操劳了一个下午的祝君君抱上床,解了她的衣服发现她胸口多了几个新鲜的痕迹,便知道她肯定把那诸葛家的二公子也吃了,不过意外的是却没见她把人带回来。本是想陶侃两句的,却见祝君君神色恹恹的,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司徒邪收了开玩笑的心思,只问祝君君怎么了。
祝君君没有把诸葛靖仇的乌龙事说出来,毕竟她自己也有一定的责任,没必要再和旁人抱怨,顶多不理那家伙就是了,好在没有辜负诸葛大侠的期望,花了一整个下午的功夫,总算将天权阁内的失心人全部救治完毕。
又想到诸葛靖仇说他妹妹不见了的事,就问司徒邪:“我听说铸剑山庄的三小姐失踪了,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司徒邪正揉着祝君君一对酥胸,闻此眉梢一抬:“有这事儿?”
“你不知道?”祝君君惊讶。
“我还真不知道,下午麟英来的时候没有提,恐怕这事被诸葛玄衣压下来了,”司徒邪动作不停,指腹在祝君君的乳尖上来回搓揉着,同时解释道,“毕竟不是小事,又发生在鸣兵大会这个档口,压下来暗中寻找才是常理,否则很可能会被有心人利用。”
“……也对。”
祝君君点头,而被手指亵弄着的乳尖越来越痒,于是烦躁地哼唧了一声,伸手要去推司徒邪的手。
司徒邪反手把祝君君抓住,五根手指扣进她的指缝:“别躲,让我摸摸,”又说,“诸葛靖仇那小子看起来毛毛躁躁的,肯定没让你舒服吧?”
祝君君不答,既没承认也没否认。
正如司徒邪所言,诸葛靖仇今天的心事很重,虽然后面还是做了,但做得没滋没味的,纯粹就是为了保命而已。
她的功法需要两方都全身心投入才能发挥最大的效果,也才能达到身体和心理的极致,只要有一方不认真,她就快乐不起来。
见祝君君锁着眉头不答话,司徒邪又抛出了个惊人的事情来:“其实,你刚走不久,岳星楼就来了。”
“什么?!——唔!”
司徒邪使坏,故意在这时候拉开了祝君君的腿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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