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说道:“那是姿态,给陛下用的姿态,你想想,他方醒连妻儿都保不住了,可见京城权贵的嚣张跋扈,陛下不就想要这个名头吗?”
金幼孜担心碰到他,就闪开了些,说道:“谁说不是呢!此事瞒不过咱们,只是有些蠢货别被哄了,然后去**一番,到时候不说陛下的处置,方醒那人会借机弄死几个,好歹也能为以后京城的清理立威。”
金幼孜心中一惊,侧身再次搀扶住黄淮,低声道:“方醒这是有意的?”
黄淮点头道:“应该是,而陛下估摸着是默许了。”
“河间府一下,整个北方都会风声鹤唳,特别是京城,那些权贵很难应对,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一下就乱了。”
黄淮叹息一声,说道:“陛下要的是江山,要的是令行禁止,如臂使指。而那些士绅就是拦路的虎狼,不把虎狼的利爪和利齿给收拾了,这路如何通畅?”
金幼孜点点头,有些阴郁的道:“可终究是……打压太过。”
黄淮意味深长的道:“别想那么多,陛下是不肯被捆住的,那些人在文皇帝驾崩之后就开始了打算,可最愚蠢的就是让当今陛下警惕了,他从仁皇帝的身上看到了皇权的危机,于是那些人自然就成了眼中钉,肉中刺,可却还在洋洋自得,这不是愚蠢是什么?”
朱高炽在位的时间很短,从开始的合作无间,到后面君臣渐渐离心,不过是权利在作祟。
而权利的争夺却让朱瞻基警醒了,他认为君臣之间就不该出现洪熙朝那种氛围,那不正常!
所以…..
“不是臣压倒君,就是君压倒臣,你明白吗?这时候文皇帝的教导就出来了。”
金幼孜苦笑道:“不止,方醒在背后不知说了多少士绅和文官的坏话。”
黄淮止步,看着前方的屋檐,喃喃的道:“没把柄他怎么说?还不是那些人贪婪,处处皆是错处?”
金幼孜突然笑道:“他这下可得罪了不少权贵,包括他的舅兄。”
……
英国公府的收入不少,但开销同样不少。
而最大的收入来源就是田地的出产。
吴氏看着襁褓里的孩子,笑的眼睛都看不到了。
周围的丫鬟和嬷嬷们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襁褓里的那个孩子的脸上。
这便是张懋,让整个英国公府沸腾的孩子。
其乐融融间,外面来人禀告道:“夫人,二太太和三太太来了。”
吴氏的脸色渐渐淡了,她把孩子递给奶娘,说道:“请进来。”
没多久,两个妇人就笑眯眯的来了。
这二位就是张辅的两个弟媳,张大车和张小车的媳妇。
“嫂子,这孩子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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