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是看上了我家妧妧的嫁妆?如此,我看你也不怎么高尚嘛,不过就是一个觊觎他人财物的小人而已!”
冯悠婧眉头微皱。
她当然知道颜洛歌的嫁妆很丰厚,也的确垂涎三尺。
但那又怎么了,这本就无可厚非。
当年,颜洛歌亲娘带着那么一堆嫁妆嫁进颜家的时候,难道颜家的人就不眼红吗?不过就是老夫人不差钱,没有动那笔嫁妆而已。
可孟家不是颜家,颜洛歌既然嫁进来,连人都是孟家的了,更何况嫁妆。既是孟家的了,她愿意怎么用就可以怎么用。
轮不到二夫人在这儿说话。
不过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才不会承认自己这点小心思。
她稳住心神,坐在一旁,道:“不管你说什么,退亲的事,我只听你家老夫人说,你说了不算。”
自始至终,颜洛歌都没有说一个字,她只是表现得很恐惧,似是受惊的小兔子。
二夫人懒得再跟她多说一句废话,直接叫上颜家的人,便一齐走出了孟家。
回到颜府,她先带颜洛歌看了大夫,送回清岚院,和老夫人一起看着她睡下,这才安下心来。
二夫人跪在老夫人面前,“今日儿媳做事莽撞,还请母亲责罚。”
老夫人一脸深沉,未扶起她,却也没有怪她,“今日的事我都听说了,是冯氏欺人太甚,你当时那么说并不怪你。”
“可我也不该自作主张,说要替妧妧退亲。”
“退亲确是一件大事,如今妧妧母亲没了,父亲也不中用,这事你替她费心是对的。不过对于女子来说,退亲总是不太好的,我们需得找一个合适的理由。还有,等妧妧醒过来,咱们问问她。”
说到底,亲事是次要的,她想知道的是,妧妧对孟家公子是什么样的态度。倘若小姑娘喜欢,那她就算舍了这张老脸,也会保全这桩亲事。
二夫人明白老夫人的心意,点点头,“好,儿媳知道了。”
哪知,颜洛歌第二天就发起了高烧,一直不退。
老夫人急的不得了,还说这是她被冯氏吓到了。
二夫人担心把老夫人也急倒了,衣带不解地陪在颜洛歌身旁。
如此三日,颜洛歌才渐渐烧退清醒过来。
看着憔悴的二夫人,小姑娘满心的感动,“多谢二伯母。”
“一家人说什么谢不谢的,你既然醒了,那我就赶紧告诉老夫人,省得她日夜为你担心,连觉都睡不好。”
“好。”
二夫人走后,颜洛歌唤来琥珀,问,“我睡了几天?”
“小姐,您睡了三天啦,可担心坏我了。”
她又问,“孟家可有什么举动?”
提起孟家,琥珀脸上就是不高兴,“除了孟公子来过,其他人就没来过,跟死了一样。”
孟德超?
颜洛歌皱了皱眉。
那日,她是故意表现得那样恐惧,也是故意激的冯悠婧失了理智,回来后更是故意让自己生了病。
祖母一向疼她,这种情况下十有八九就会退掉这门亲事。
若如前世一样,孟德超对自己没兴趣,就会更容易。
可这一世,他怎么就像是狗皮膏药一样?就是那首诗的缘故?
不过这样也好,到时候退掉这门亲事,或许可以让他尝尝什么叫作求而不得的滋味。
小姑娘微微阖上眼,看起来像是累了,实则在思忖见到祖母该说什么。
总之,亲事一定要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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