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而言是家常便饭,只是不想时针还未到零点,唐思洲已经先行告退。
理由是家里有人等着。
唐思洲是客人,按理说该由祁煜送行。
只可惜东道主喝得醉醺醺,自己走路都踉跄自顾不暇,哪还管得上别人。
自然,送人的任务便落到了陆时头上。
一路将唐思洲送到会所门口,陆时才发现,路灯下泊着一辆黑色的大奔。估计就是来接唐思洲的。
瞧见他身影出现在门口,车子还打了双闪。
灼目的灯影在夜色下尤为显眼。
似是为了证明自己的存在,下一秒,唐思洲的手机也振动两声。
陆时了然一笑,侧过身让行。
唐思洲笑笑,朝陆时抱歉颔首,随即转身,大步流星朝自己车子走去。
明明是六月的天气,到了深夜还是起了一点点小风。
簌簌风声穿透树梢,陆时转身抬脚时,刚好听见身后唐思洲一声低笑。
“星星,怎么过来了?”
……星星?
……沈星禾?
今晚的酒度数不低,陆时脑子有点混沌,抬起的左脚也顿在半空。
他慢半拍,偏过头。
却也只来得及瞥见一抹小小的身影。
一闪而过。
唐思洲护着人,上了车。
车子在街道上驰骋,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陆时收回视线,慢半拍的大脑终于接上正轨。
随即又自嘲一笑。
怎么可能是沈星禾?
这么多年,陆时都记不清自己有多少次认错人了。
每次在街上看见有轮椅滚过,他都会下意识多看一眼,然后再失望收回视线。
十年过去,陆时都记不清自己认错多少人。
然而习惯却保留下来了。
像是一个既定的传统。
……
扬长而去的车子还在路上行驶。
夜色绵长,两侧的路灯点缀了一整个夏季。
车里弥漫着淡淡的酒味,还有一点尼古丁的气息。
沈星禾吸吸鼻子,忽的伸脚,在唐思洲脚上不轻不重踩了一下。
“哥,你又吸烟了!”
唐思洲面不改色:“去掉‘又’”
“……”沈星禾无语,小声嘀咕,“有什么不一样吗?”
唐思洲无奈一笑:“就只抽了一根。”
沈星禾轻嗤,表示不信。
换作以前,沈星禾是绝对想不到自己和唐思洲的关系会是现在这样。
刚出国那会,沈星禾和唐思洲还不熟悉,两人见面客气又疏远,开口闭口都是“谢谢”“不客气”“没关系”。
再后来,唐家出了一点变故,那段时间唐思洲烟抽得凶,精神全靠尼古丁撑着。
最严重的一次还在医院待了一个多月。
那之后唐思洲的打火机就会全被沈星禾收走了,一个也不剩。
两人的关系也因此有了进展,不像之前那般疏离。
不过沈星禾也有被管的时候。
腿伤的缘故,唐思洲一直严加管束沈星禾练舞的时间。
先前在会所打的电话,也是唐思洲临时查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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