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莞尔道:“在这里没有那些不得不尊奉的拘束,没有不想见的人,也不会被随意当做工具去利用,无聊了写字看书、绣花玩乐,也挺好。”
林栖言看到此景兴许也会为她高兴。
“主子和其他人真不太一样。”霜降撩起帷帐,进来给她盘头。
“哪不一样啦,说说看!”她此时兴致很浓。
“以前奴婢在尚衣局做活的时候,也会听说一些主子们的事儿,大多是吵吵闹闹的,不过也听说又不Ai走动不管这些的主子,像朱境阁的商婕妤就是个顶好的人。”
“那你说说,她怎么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次我去朱境阁送应时的衣裙,不知谁推了我一把,把她g0ng殿里的花瓶打碎了,但是商婕妤也并没有惩戒我,反而让她们g0ng的流光问我有没有受伤,要换成其他主子,我定是逃不出来的。”
“你虽然打碎了花瓶是不对,但要说逃不出来,哪有这么狠厉的人。”何昭昭择中了一只碧荷钗子,把她递给霜降,霜降心领神会地簪到发髻上。
“主子您不知道,”霜降压着声音道:“g0ng里面这种事情多着呢。”
何昭昭敛了神情,风微看见后,宽慰她:“世人常有多种面目,有好就有坏,咱们原先在何家时,不也瞧见一些吗?”
“我是怕我有朝一日,也会如此。”
风微叹道:“主子心善,奴婢相信您绝不会是那些人。”
霜降眼见气氛不对,忙转了话题:“主子这样真好看。”
何昭昭岂不知她想法,顺着她的话:“确实好看。”
“这么好看,陛下却看不到,实在是可惜。”
何昭昭听罢,只默默笑着,并没说什么。
她这次是去临仙榭赏荷,再折到江海楼还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时是五月,初荷婷婷玉立,许多没开全,但胜在看个新鲜。
临仙榭沿水而建,何昭昭倚着栏杆向远眺,满池荷叶如碧玉,零星清荷开粉花,软风拂来,伞叶上凝聚的露水吹落成小珠,滑至池中,又振荡圈圈涟漪,直教人心境畅达而阔远。
“再过些日子,等莲蓬更大些,咱们就摘了剥莲子吃。”何昭昭捏着团扇,想从栏杆后去够不远处开得正好的nEnG荷。
“主子小心,别掉水里去了。”寒露提醒道,“莲子寒气重,可不能多食,您尝尝鲜也就罢了。”
“说说嘛,别总像个老姑姑一样,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何昭昭拿她打趣儿,左手够住了最近的那朵荷花,便把它揪下来,心里念着要拿回去晒成g花做香囊。
刚在鼻尖嗅了几嗅,斜右方传来一声不太亲人的声音。
“真是许久不见,何才人。”
何昭昭平日里甚少出来,即便出了拾翠居,也总偏Ai那些角落里的僻静景致,躲着其他人的行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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