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足够进行好几次的洗礼仪式了。
他问约翰:“你这里的铜罐和丝绸……也是为了洗礼做准备的吗?”
“那倒不是,”约翰摇了摇头,有些遗憾地说,“只有牧师才有资格进行洗礼仪式,像我这样普通的信徒,只能用这个来洗去自身的恶念罢了。”
他看向赵浔,用一种十分虔诚的语气说:“每当我感觉身体很不舒服的时候,一定是被恶念缠身。这个时候,只要按照洗礼的流程对自己进行一次洗刷,立刻就会身心舒畅。”
赵浔“哦”了一声,没有多说什么。
他心中已然明白,这是“主”对信徒进行的深度洗脑。
以防万一信徒出现某种意外情况,导致身体不自觉地抵抗水液的入侵,让信徒自己给自己再补一些水液,加强入侵程度。
“时间到了。”约翰提醒赵浔。
随后,他把手表放到祭台上,打开经书,一手在额头上画圈,一手握拳放在自己的心脏处,神色肃穆地看着经书上的文字喃喃着。
赵浔依葫芦画瓢,保持着和约翰差不多的姿势,嘴里胡乱地发出一些音节。
他尽量声音很低,不让约翰听清他说的根本不是经书上的内容。
与此同时,他仔细看了看经书上的文字。
结果发现,完全不是他能够看懂的。
虽然他并不认识现实世界的所有语言,但他可以肯定,经书上的“文字”绝对不是现实世界里任何一种已知的文字。
因为那些“字”太奇怪了,既不像符号,也不像方块字,更没有任何字母的模样。
就和雕塑给人的感觉一样,是个扭曲怪异的东西。
赵浔盯着那些“文字”看了十秒左右,就产生了头痛感。
可看约翰的模样,不仅能看懂这些“文字”,而且没有任何的不适感,甚至可以念叨出来。
只不过具体念叨的什么内容,赵浔再怎么仔细倾听都听不出来。
感觉也不像是现实世界的某种语言。
因为他听的时候,也会产生一种不适感。
赵浔只能猜测,被水液入侵过的大脑,可以看懂经文,并且被洗脑之后,身体没有了排斥反应,也就不会对这些“文字内容”有任何难受的感觉。
总之,这些“文字内容”肯定不是什么正常的东西。
赵浔正这么想着,又有了那种被注视的感觉。
他抬眸,果然看到那小巧的石膏雕塑上,两只眼睛正直直地看着他。
明明应该是目视前方的状态,却还是给赵浔一种逼视着他的不适感。
和教堂的那个雕塑给他的感觉差不多。
但又比教堂的雕塑那种仿佛可以化为实质的“眼神”弱化了不少。
由此,赵浔又有了一个新的猜测。
“主”可以分出数个视角在各个雕塑上,就像可以分出无数的视角在信徒身上一样。
不过,教堂的那个祭台上最大的雕塑,应该是“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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