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眼睛，那人应该具有某种强大的瞳术…”
“你的意思是…对方可能是大荒之人！”
“大荒无灵，反倒奇术层出不穷，若对方是大荒之人，倒也说得过去。”
“大荒之人竟敢如此嚣张！”
“莫非是为了李秋月你而来，想要提前看一下圣女的模样？”
玄昂看向李秋月，开口道出一个可能。
和大荒有关联的人，除了即将嫁过去的李秋月，众人一时间想不到其他。
李秋月正在懵逼中，听到玄昂的话，脑子更是一团浆糊。
柳冉在一旁有些心不在焉，看到李秋月这模样，立马挥了挥手，用一道灵气把李秋月拉到了身边，“此事我们不想掺和，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说罢，柳冉拽着李秋月跨越空间，回到了北唐王朝的山上。
李秋月皱着眉头，喃喃自语，“怎么可能，牧九天到底是怎么做到元神投影的，难不成牧九天骗了我，其实不是他对元轮动的手？”
“不对，他虽然爱开玩笑，但是这种大事肯定不会乱说。”
“牧九天拥有堪比化神巅峰的修为？”
“可是这怎么可能，他有好几次受了伤，都是自己亲自给他看过的，他明明是很普通的一个人。”
李秋月坐在石凳上，左手撑着头，愁眉不展。
柳冉坐在李秋月身边，右手撑着头，突然，两人同时叹了口气，这才被对方的声音拉回思绪。
“柳姨，你怎么在我旁边坐着！”
柳冉戳了戳李秋月的额头，“是不是呆子，我拉你回来就坐下了。”
“那我刚才说的你都听到了？”
“你那些事我早都知道了，我怎么可能让你一个人去见牧九天。”
李秋月拉着柳冉的胳膊，道，“柳姨，那你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牧九天会有这么强的力量？”
柳冉皱了皱眉，“我并没有从他身上察觉什么，甚至他的境界只有筑基巅峰！
他根本不怕人探查，而且没有用任何的掩饰气息的功法，我也有点说不清楚。”
李秋月眼神有些飘忽，有些迟疑犹豫，道，“哦，那柳姨，你觉得，牧九天可能是大荒的人吗？”
柳冉如何看不出李秋月的心思，心中虽然感觉有些异样，但还是笑着拍了拍李秋月的手，道，
“你是不是在想，牧九天可能和你要嫁的那位皇子有关系，甚至，牧九天就是那皇子？”
被说中心事，李秋月脸色一红，也没有嘴硬，道，“这种可能太低了，而且打探消息不是说那皇子荒淫无道，蛮横暴力吗。”
柳冉苦笑一声道，“你也知道啊，这种大事，天机阁的消息怎么可能出错。”
李秋月眼神黯淡，“柳姨，你说我去找牧九天问他一个真相，他会不会告诉我？”
柳冉接触的世事不多，也是因此，她想的很简单，也很有条理。
柳冉道，“知道真相有用吗？
他若是有强横到足以镇压王朝圣地的力量，那他一定不会袖手旁观。
若他没有这力量，而你把你的事情告诉你，他可能不会原谅咱们骗了他，但看在你们的恩情，以及大少爷的份上，他很可能给你想办法。
一旦你成功了，那牧九天就是与三圣五朝乃至大荒为敌。
一旦你没成功，牧九天妖言蛊惑圣女，最终还是难逃一死！”
李秋月冷静下来，自然清楚后果，“那就算了吧，只奢望他能让我再看到一些奇迹。”
柳冉心里很清楚，李秋月所说的奇迹，很可能并不是奢望！
李秋月自认为暗中监视了牧九天一路。
在她看来，无论是医术，还是牧九天那忽上忽下似乎随意而为的境界，还有他的易容敛息的能力，再有他的肉身力量，无一不再表达出一个信号。
牧九天绝对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
他可能有很强大的底牌！
但柳冉没有多说，若是最终牧九天没有出手，那种绝望她一个人承受就好。
……
“孩子别怕，来跟爷爷打一架，爷爷不会怪你的。”
“小兄弟，我给你一颗灵石，你跟我打一架如何？”
“你他娘的打不打，不打老子把你裤子扒喽！”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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