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语中伤。
听着房间里玻璃，花盆，柜子，电视摔碎的声音……
“季容，你是不是有病？动不动摔东西！”
没有理智的季容忽然停了下来，语气竟带着些许的委屈：“我会好的，到时候你再回来好不好啊？”
“为什么不去看医生？”
“不需要看，你在就行，你在就行的，只要你在……我真的只要你在啊……”男人一直重复着差不多的话语，像失了魂一样坐在地上。
阮漫漫看着满屋子的狼藉，将手中的碗放下，捡起地上刚被季容扔掉的打火机和烟。
“季容，不会好的，你应该去看医生。”
说话间将烟点燃，和季容一样坐在地上。
像是挚友谈话一样：“你今年31了吧。”
男人看着阮漫漫，迟钝的点了点头。
疯子之间的交流就是这样，前一秒还是惊天动地，后一秒就能坐下来谈天。
“是啊，我也22了，刚遇见你的那时候，我才13岁，才刚初中，可小可小了。”
……
“说来也是，如果没有你，也不会有今天阮漫漫，可能没有你，我就在那天就死了，我这条命都是你的，我恨你干嘛呢，我这些年吃穿都是你的，除了前几年，之后你也没亏待我对吧，如果我真的能回去……”
女孩说到这戛然而止，季容抬头看着她，眼里充满着血丝，缓缓开口：“说啊，怎么不说了。”
“如果我真的能回去……唔………”
没有说完的话被季容的吻盖住，舌尖勾勒着女孩红润的嘴唇，然后游过贝齿，在嘴里翻搅。
男人沉哑，神情专注：“你回去了又能如何，到底我还是你不能忘怀的。”
轻笑。
阮漫漫喘着气，睁眼看着在她身上胡作非为的男人。
他说对了，即使她回去，五年，十年，二十年……这个男人都是她的一道坎，也是一根刺，也是能激起她少女时期的悸动，全部都是他，让她怎么去忘掉。
“对啊，我是忘不掉你。”不去刻意隐瞒，大方地承认了。
作者：你为啥刺激季小容？？
阮漫漫：我故意的，咋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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