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吗?今日可不是我有求于你,你若是不给吴老叁的下落,我让你求死不能。”
慕吟脸色煞白,胸骨似是被生生踹裂一般,一呼一吸间疼得打颤,他使力推搡压在胸前的腿脚,却动不了半分。
“我...我不知道,你杀了我也没用。”
“是嘛。”郁晚笑着转动脚踝,蕴着内力碾压在他胸膛上,看他疼得冷汗直冒,大张着口却喊不出声。她折磨他半晌,忽然手上一动,指尖弹出一粒药丸,直直落进他嗓子眼里被咽入腹中,她哼笑一声撤了腿,似是玩腻了一般拍拍手作势走人,“既然你不说,那便作罢,不勉强。”
慕吟捂着喉咙跪倒在地上使劲咳吐,满脸通红,惊恐地拦住她的去路,“你给我喂了什么?!”
郁晚无辜摊手,“没什么呀。唉,别挡路了。”
“解药!给我解药!”他嘶哑地怒吼。
“什么解药不解药的?怎的还赖上我了?你既然不说,我便去找别人好了!”郁晚佯作沉吟片刻,“听说吴老叁是你们奉运镖局的总镖头,嗯...那我就去找你们那少堂主好了!反正人是我杀,等总镖头死了,上位的不就是他么,你猜他愿不愿意说?也就只有你这般死心眼!”
她将慕吟一脚踹开,“别挡路!”而后径自拉开门作势出去。
方迈出一条腿,身后的人忽然手脚并用地爬过来抱住她的脚,“我说!我说!给我解药!”
郁晚停下动作,微微一笑,“好说。”
清早的驼峰坡蕴着袅袅雾霭,气息微凉,竹林茂密青翠,其间筑着许多巢穴,常有鸟鸣婉转。叶尖坠着的晶莹露水被行人绊过,滴落进枯叶铺就的土地里,叶片相割,飒飒作响。
“笃笃笃”叁声清响,慕吟僵着身躯立于竹屋前,声音干涩,“师父,我是慕吟。”
不多时,屋里传来一道浑厚的嗓音,“慕吟啊,这么早前来是有急事吗?”
“无甚急事,前来拜见师父。”
屋里传来窸窣声响,脚步声朝门前来。
慕吟忽然喉间一哽,险些啜泣出声,“师父...!”
脚步声停顿在门后,静默一息,里头的人和蔼开口,“慕吟,用过早饭了吗?”
慕吟听着他慈爱的话语,声里的颤音已压制不住,“师父,有故人来访...”
他看不见郁晚,但知晓她必定藏在附近。
都怪他贪生怕死将人引了来,枉费师父把他抚养长大,又精心教诲,临了还关心他有没有用早饭,他实在狼心狗肺!
他狠狠一咬牙,“师父,我去把她...呃!”
剩下的话都被堵在嗓子里,慕吟两眼暴突,满目漫上血红,难以置信地垂下头,只见一柄长刀捅破竹门穿透他的胸腹。
“师...师父...”
郁晚立在竹林枝头,凝目看着那四肢瘫软、被长刀挂在原地的人,血从他口中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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