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伯当时回来的时候,找到他想要的铸剑的铁矿了没?”
“找到了。”乔越道。
“什么样儿的啊?”阿黎更好奇,“是不是很特别很宝贝啊?”
谁知乔越却摇摇头:“我没有见过,便是我师父都没有见过,见过我师伯那个宝贝的人,除了师伯自己,就只有小师叔而已。”
“为啥?”阿黎又忍不住问。
因为阿黎是温含玉的朋友又是梅良未来媳妇儿,加之她的性子很招人喜欢,乔越对她这好奇的一问又一问并不觉得任何不耐烦,“因为小师叔是师伯捡回来亲手养大的孩子,小师叔对师伯而言,是任何人都比不了的儿子一般的存在,且小师叔在武学上又是个天纵奇才,自然是得师伯另眼相待的。”
阿黎点点头,“原来如此。”
却听乔越又道:“不过这些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
“小师叔的朱砂剑,就是师伯带回来的那块宝贝疙瘩铸成的。”
阿黎再一次点点头,一副“我明白了”的模样。
“我说阿黎,别人门派的事情你也这么感兴趣?”温含玉用手指戳戳她的脸。
“嘻。”阿黎嘿嘿一笑,“我就是好奇嘛。”
“你看你的没良心都走在前边老远了,你不跑上去和他一块儿走?”看着她圆圆但下巴却小小巧巧的脸,温含玉忍不住打趣她道。
阿黎当即就微红了脸,“他才不是我的!小姐姐你别乱说!”
“不是你的,那你前边在厨房里为什么亲他?”
“……”
乔越故意停了两步,走在了她们后边,看着温含玉面不改色地打趣阿黎,把阿黎逗得满面通红,乔越情不自禁笑了起来。
阮阮闹起人来,可真是能让人觉得羞臊得慌。
笑笑闹闹,未多久便到了后山山脚。
三座长满荒草的坟冢并排而立。
乔越与梅良先一同将他师祖坟冢上的荒草用镰刀清理了,再到他师伯与师父的。
镰刀只有两把,温含玉与阿黎便站在一旁等着,待他们将荒草除净,她们才拿着带来的香烛果品以及酒上前,交由他们在坟冢前摆放好,她们二人随在他们身后分别给每座坟冢都上了三炷香。
但见旁边两座坟冢前立着的木刻墓碑上的字虽然被风雨打了多年却还能辨认得出来,唯中间那一座坟冢前的墓碑上的字已经模糊不清,只隐约能看得见“大师兄梅”四个字而已,后边的如何都瞧不清楚。
乔越跪在三座坟冢前烧纸钱,看着中间墓碑上那模糊不清的字,对梅良道:“小师叔,要是让师伯知道你给他刻的墓碑刻得如此不走心,他大概要气死。”
“不会的。”梅良一点不觉羞愧,“师兄他就算到了地下肯定也在忙着铸剑,才不会在意这点小事。”
乔越:“……”
乔越烧了纸钱后,跪在自家师父坟前恭恭敬敬地磕了三记响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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