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谢郎这样看着烟枝,烟枝好伤心。”涂山烟枝故作悲伤地叹了口气,用另一条红绫蒙住他的眼眸。
双手也被红绫分开绑缚到轮椅两侧的扶手上,脖子上的弯刀倒是移开了,有人开始解他腰间衣绦。
做什么?
谢泉又惧又怒,呜呜然挣扎起来。
他肌肤太白太嫩,涂山烟枝捆绑时都不敢用力,怕会留下痕迹,见他拼命扯动手腕,连忙将他腕上的红绫抽松了几分,低声呵斥:“别乱动!”
谢泉如何肯听?顿时挣扎得更加剧烈。
腰际作乱的手停下,低醇如酒的男声再度响起,满含警告意味:“殿下是想引来旁人,让他们看看堂堂凉王被绑在轮椅上,衣冠不整的模样么?”
谢泉一顿,挣扎的力度果然小了下去,那声音又道:“放心,只要殿下配合,我们不会伤害殿下。”
谢泉心里冷笑,奈何受制于人,唯有屈辱地缓缓点头。
覆在眼前的红绫不算厚,透过精细的丝织物依稀能看见两道人影,一道是涂山烟枝,另一道则更伟岸挺拔,是……那个男子?
衣绦被解开,羽衣和里衣被剥下一半,堆到肘弯处,莹润光洁的臂膀与胸腹裸/露到尚有些清寒的空气中,谢泉忍不住咳嗽,但口被堵着,一咳红绫就抵上咽喉,令他直欲作呕。
一根细长温软的手指忽然勾了一下他脐间嫩肉,谢泉一个激灵,只听涂山烟枝道:“就从这里放进去吧?”
男子低低“嗯”了一声。
什么?
谢泉不安至极,听见身旁传来“嗡嗡”振翅声,有东西落在了肚脐里,只有豆粒大小……
“呜——”那东西停留了少顷,竟往肚脐深处钻去,谢泉猛地一抖,双手哆嗦着抓紧扶手,指节泛白。
其实比起疼痛,更多的是一种酥/麻感,一丝丝一缕缕蔓延,逐渐遍布整片腰腹。
等蛊虫完全钻入身体,谢泉好似被扔进水中过了一遭,鬓发湿透,全身止不住地细碎抽搐。
涂山烟枝坐到他腿上,拉下他双眸前的红绫,红绫已被泪水浸透了大块,谢泉眼尾通红,眉心紧拧,发颤的睫尖儿还挂着泪珠,摇摇欲坠的模样。
涂山烟枝拨开他湿漉漉的青丝,抚着他的面颊,轻轻吮去他眼角的一滴泪:“谢郎如今这副样子,真是我见犹怜……”
谢泉感到一阵恶寒,别过脸避开她的朱唇。
分明还是熟悉的柔美皮囊,为何突然间竟仿佛变了个人,陌生到不可置信?
“谢郎——”涂山烟枝语调哀怨。
“够了。”涂山恒一开口,涂山烟枝立刻站起来,恭顺地退到一旁。
“方才种进你肚子里的,是傀儡蛊,只能在人体内存活三天,三天后蛊虫死亡,你重获自由,但这三天,你必须听从我的命令。”涂山恒取出谢泉口中的红绫,“得罪了,凉王殿下。”
“傀儡蛊……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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