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字出神。
牧潇不懂琴,只觉这琴九凤兰仪,通体金玉璀璨,应当是珍品中的珍品,便拿出来了。
就在他以为慕心斐是在验证正品时,谁知慕心斐却突然拔高了音调,厉声道:“慕盏潇,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拿母后的九凤鸣銮琴来乐馆当彩头!亏我还以为是班大师又铸了一架凤琴,没想到是……你…”话还未完,他又咳了起来。
牧潇登时懵了,这一嗓子把白城、枫影也吸引了过来。
白城自然认得出自己姨母生前最喜爱的宝贝,但他还是很坚定立场,帮着小表哥反驳道:“病痨鬼你凶什么凶!这是姨母留给他的,他想怎样就怎样,关你什么事!”
“你……你们!”慕心斐气得险些站不住,多亏甄零从地上爬起来扶了一把。“好……你们等着!我这就去禀告父皇,看谁有理!”
甄零很识趣,见对方人多势众,立马就扶着慕心斐往门外走。只是不经意回望了一眼,他瞧见了包扎伤口出来的顾凌峫,突然后背一僵。
那可不就是差点打死他的那个男人?
出了乐馆,他立马汇报,“王爷,刚才上台唱曲的那个男人不是什么乐师,他是四王爷养在春庭沐雨阁的禁脔!”说这话时,甄零完全忘了自己才是勾栏瓦肆里出来的。
慕心斐顿住脚,“此话当真?”
“当真!小人不敢欺瞒王爷,前些日子小人就是被他打伤的。”甄凌边说边扶着慕心斐上马车。
闻言,慕心斐当即朝车夫吩咐道:“先不回王府,本王要立即面圣!”
牧潇带着三人出来时,正巧看见誉王府的马车在官道上一骑绝尘。
浩瀚夜空,他看了眼顾凌峫,又看了眼手里的琴,忙活半天,两样都没送出去。
不过,这也只能怪他自己计划不周,才弄成了现在这种局面。但好在,慕心斐对顾凌峫印象不错,可来日方长。
回府路上,牧潇才想起顾凌峫的手受了伤,关切问道:“顾哥,你手怎么样了?”
“你想把琴送给誉王?”顾凌峫却答非所问,语气还带着些责备,毕竟那琴是他赢来的。包扎出来时,他见到了慕心斐捧着琴盒撒手离去,便有了这猜想。
牧潇暗叫不妙,心知顾凌峫不知事情全貌,迟疑一会才说:“其实这琴是我母后早年遗落在民间的物件,我见三哥喜欢,便想着让给他。毕竟我已经占着春庭沐雨阁了,而他…连几件母亲的遗物都没有。”
闻言,顾凌峫心中的不快徐徐消散,原来慕盏潇并不只是想让他当众表明心迹,还是为了自己母亲的遗物,虽是在套路他,但还算有点孝心。
见顾凌峫神色恢复如常,牧潇拉过他受伤的手解起了纱布,嫌弃道:“谁帮你包这么丑,我来重新包下。”
“我自己包的。”顾凌峫又黑起了脸。
“………”牧潇尴尬笑笑,纱布一拆开,他又紧张了起来。
那食指上的血缓缓淌出,车上没有止血的药物,情急之下他只好启着唇,将手指含入了口中。
顾凌峫大惊,想要抽出,手腕却被擒住。
那舌尖舔过他略带薄茧的指尖,贝齿轻扣着一段指节,他稍稍一动,便被紧紧包裹住不断吸.吮,时而还发出细微的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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