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到底那头的?
周复怒目而视。
扈云耸耸肩,摊摊手:别这么看我,你总不想这里血流成河吧?
虽然这种事情发生的可能性太小,但一个发了疯的女人,天晓得她能干出什么事来。
关宁也看向他,“我是不会还的。”
扈云忙表示不用,“将军为国征战,浴血千里,多少银钱都抵不上,小人一片心意,万勿推辞……您不嫌弃,就是对小人最好的回报了。”
看他诚心实意,关宁也干脆,直接对着门外吩咐,“飞枪,去请老板过来。”
扈云咧了咧嘴,“那个,两位姑娘还没答应呢。”
关宁拿过一只空杯,顺到周复前面,周复帮她倒满,她却不急着喝,“我刚刚想起来,这种事情好像不由她们做主。”
强买?
扈云脸皮子抽了抽,“记得你以前不这样啊。”
“成家了,脾气得改。”关宁偏头问,“是不是?”
周复摇头,“人得坚持自我,不能任由他人摆弄。”
关宁抬臂,攥紧的拳头伸到他面前。
周复伸手捏了捏,“相公说啥就是啥。”
“……”
骨气呢?
节操呢?
你还是男人吗?
做为旁观者,那三个都想狠狠吐槽,但现在牵扯其中,谁也没那个心情。
“将军大人,红泠已经有心上人了。”红泠第一个出来反抗,她并不想成为他们夫妻斗气的牺牲者。
“把人叫过来,让他带你走。”关宁的解决方法就是如此简单。
“他、他今天没来。”红泠自然不能说压根就没这么个人,出去随便抓一个不难,愿意纳她为妾的大把,但那是平时,面对这么个不讲理的铁血将军,有几个敢梗着脖子顶上?
“我可以派人去请。”关宁一步步逼过来。
红泠要哭了,“奴家只是风尘女子,命薄如浮萍,比不得将军尊贵,您何苦苦苦相逼?”
“上次我是提刀来的,没人当回事,这次过来只为讲道理,又成了苦苦相逼。”关宁嗤笑一声,“你们陪男人谈笑风生,无限风流地时候,就没想过他家里的女人是何心情?”
“诚然,来这种地方,首先是男人龌龊无德,你们媚色相诱只是为了生计,但要说一点错没有,那倒也不见得。”
“既然是说不清的事情,那又何必去说,按规矩来办就是,你们说是不是?”
关宁一反常态,一口气说了许多,逻辑是有,但要说毫无破绽,那当然不可能,可你能反驳她什么?
或者说,你的反驳有任何意义吗?
所以周复只是郁闷地问了她一句,“你不是来讲道理的吗?”
关宁反问,“我若跟她们一样,谁来听我讲道理?”
道理从来不是用讲的。
周复拍拍手起身,“有事咱们回去说,别难为她们了……谁活着都不容易。”
这话略煽情,不像他能说出来的,他也觉得可能欠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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