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保护,伤亡率远小于阿拉伯人。
当然,这也建立在骁勇善战的唐军坚韧到足以在令人绝望的箭雨下守住盾阵,如果是后世宋军,晚期明军,估计早就溃散了。
总之,如此巨大的伤亡下,贝都因酋长,伊玛目大‘毛’拉们心疼的滴血,闽国各部将军也同样‘肉’疼的脸皮子直颤。
“报!殿下,左卫将军黑齿常之请奏,军士伤亡过大,请殿下批准使用虎蹲炮予以还击。”
“殿下,右监‘门’中郎将沙普尔大人泣血启奏,所部已伤亡过半,求殿下速发闽国红衣大炮驱敌援助!”
一个又一个传令兵不断满是汗水从前线赶回来,跪伏在指挥台前恳求着,站在中军用望远镜看着自己的军队在敌军箭雨下因阵痛而颤抖着,李捷金冠下冷峻的脸上同样汗水流淌不停,可惜,这些请求却被闽王一缕咬着牙拒绝了。
“阵亡者赏爵一级,奋战者军功加倍,伤者重赏,告诉将士们,给孤顶住!”
第一天的战事就变成了毅力的比拼,一个个传令兵咬着牙回到队列中,李捷的意志下,整支大军也同样在一同咬着牙,坚忍着。
虽然没有短兵相接,却同样残酷血腥的箭战在下午三四点钟终于结束了,倒不是阿拉伯人忍不下去,而是没料到第一天箭战规模会如此大,二十万轻骑兵轮流上阵,泰西封的箭矢库存告罄了,不得已,贝都因轻骑兵打着马终于撤离了血腥的阵地,在地上遗留了满满的尸体,数不清的马与骆驼与他们主人一起被短弩箭钉死在地上,草原上刚生出来的牧草都被马蹄踩秃了,鲜红的液体渲染了大地赤红一片,有的人与牲口甚至被‘床’弩撕成了两段。
军队撤离回营的时候,甚至有伊玛目酋长嚎啕大哭,同样,闽国的损伤也不在少数,一个个道士服背后纹着红葫芦的医官指挥军士满头大汗将一个又一个血染征袍将士用担架拼命抬回来。
临近日落,两支庞大的军队再也没有互相打下去的兴趣,都就地搭建起了营地,残阳如血,一头是三面包抄,一顶顶游牧毡包帐篷错落有致,庞大的畜牧群被散放西方或者南方,北方就是滚滚流动的底格里斯河,另一面,来自闽国工坊中一个个加厚的帆布帐篷也是如同棋盘一般整齐规划,营地外圈,工兵又是不辞辛劳的挖掘起了防护壕沟起来,此时阿拉伯人也没心思过来袭扰,数万没上阵的工兵一起挽起了衣袖,帕里斯草原的土质还疏松松软的很,数道又宽又深的壕沟很快成了型。
看着闽国人挥汗如雨的样子,外围警戒的阿拉伯人还禁不住满是嘲‘弄’,到底是耕地的农夫,到了哪儿都不忘了挖沟。
很有优越感的阿拉伯人浑然不知道,过了几天后,这些他们看不起的沟,将成为他们的梦魇,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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