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夫俗子,哪有胆量,继续迎着“天雷”往前冲?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匪徒们吓得两股战战之际!韩青已经冲到了他们身侧。刀光闪烁,将三名手持弓箭者,接连砍翻在地。
“大宋控鹤司剿匪,只诛首恶,胁从不问!”扯开嗓子高喊了一句,他提刀迈步,奔向第四名手持弓箭的红莲教匪徒,迎头就是一记力劈华山。
“饶命——”那名匪徒还没从惊吓中回过神,尖叫着举起木弓格挡。刹那间,弓断、弦断、刀光不停,沿着脖颈砍入了他的身体。
“饶命——”另外一名匪徒,与韩青之间距离不足三尺,只要将手中刀锋向前一捅,就能让韩青血溅五步。
然而,他却大叫转身,丢下兵器,落荒而逃。
对于逃命者,韩青不闻不问,只管举着血淋淋的刀,奔向另外一名匪徒。
那名匪徒,也是在刀光即将砍到头皮之际,才勉强做出了反应。被韩青第一刀将兵器劈飞,紧跟着又一刀开膛破肚。
“大宋控鹤司剿匪,只诛首恶,胁从不问!”鲜血溅了满脸,韩青却顾不上擦。像个杀红眼睛的魔鬼般,迈动大步,扑向下一名匪徒,手起——刀落。
他这边只有三个人,真正有战斗力的,其实是一个半。所以,他坚决不能给匪徒们回神的时间,也没资格对任何匪徒手下留情。
第三名匪徒,勉强格挡了两招,又被他放翻在地。
紧跟着,是第四名。
“大宋控鹤司剿匪,只诛首恶,胁从不问!”窦沙终于再次回过了神,大叫着抓起一支突火枪,点燃顶部的捻子,然后平端着枪口指向几名战战兢兢的匪徒。
“饶命——”“轰!”
那几名匪徒毫不犹豫转身逃走,任由铁砂喷得自己满后背都是破洞。
没有人受伤,但是,他们却谁都不敢回头。只当“妖雷”劈歪了,让自己逃过了一场死劫。
窦沙愣了愣,丢下冒着烟的铁管,伸手去抓第四支突火枪。
他已经没有机会浪费来之不易的火药了。
四下里,众匪徒全都彻底失去了抵抗意志,丢下兵器,乱哄哄地冲向寨门。连系了死扣的裤带跑断了,都顾不上去接。
而韩青,终于也可以停止杀戮。拎着血淋淋的刀,追向跑得最慢了数名匪徒。一边追,一边反复发出强调,“大宋控鹤司剿匪,只诛首恶,胁从不问!”
“我是胁从,胁从!官爷饶命,官爷饶命!”两名四十多岁的红莲教匪徒,实在跑不快,喘息着蹲在了地上,哭喊求饶。
韩青愣了愣,迈步从他们身边绕了过去,继续追向其他匪徒。却悄悄调整了速度,避免追得太急,抓到更多俘虏,反而给自己这边带来没必要风险。
从山寨中央,他大叫着一路追到山寨大门口,又沿着山路追出了两里远,才停住了脚步,快速折回。
待他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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