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话易说,事难做,敢问公子,当真能一直秉公而断吗?当真的没有冤枉过人吗?”
燕殊脸色变了变。
他想到了李长天。
清露阁阁主冷笑一声:“燕公子,朗朗乾坤,真的是太难太难了,这只看权势利益的人世,到处都是用心险恶,你虽想清清白白地做人,可难防别人泼脏水啊。”
燕殊收敛心绪,淡淡地反问:“阁主说的不错,可是,他们往我身上泼脏水,我的心,就要跟着一并脏了吗?”
清露阁阁主一怔,许久垂眸,她拿起茶杯盖,轻轻掩在茶杯上:“燕公子,请回罢,清露阁里,怕是没有你想到的东西。”
被下了逐客令,燕殊只得站起身,他对着阁主行了礼,说:“若阁主见了坊主,请帮我和她说一声,我并无恶意,只是这澄清玉宇的戏,总得有人去唱。”
说罢燕殊起身走出了厢房。
那名奴仆在他离去后,轻轻掩上门,随后抬起头,走到清露阁阁主身边坐了下来。
“你可看清了?”清露阁阁主转头问他。
“大理寺少卿,燕殊。”那人道,“听闻他是秦决明的人,不知是不是真,我曾在朝堂上和他碰过一两面,并不熟识,不过倘若他真是秦决明的人……”
那人话未说完,沉思了起来。
清露阁阁主轻轻抚着他的发,柔声道:“别多想了,我给你煮茶。”
而此时,燕殊走下清露阁二楼,见一楼的戏台上,又唱起了戏。
“为何投奔敌军,为何背叛于我,为何伤我至亲,为何啊!”
“将军呐。”
锣鼓声点点,台上的戏子在哭。
“苦不堪言,不堪言呐。”
燕殊在清露阁那碰了壁,而李长天在花阁,正被一群热情的姑娘团团围着。
李长天本是想打算悄悄探查一番,所以进了花阁,便悄无声息地往角落走去。
他环顾起四周,不免惊讶。
此处和他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
李长天原以为这阁楼里,装饰会是翠玉屏风、金制香炉、精致瓷器这样的琳琅。
谁知这花阁四角,竟然放着兵器架,架上放着长刀、尖枪、弓弩等等武器。
花阁一层的房梁上挂着红绸,红灯笼,红穗子,厅堂中央,是形状如花瓣的朱漆木台,木台上也并不是在表演歌舞,而是有人在比武。
若不是到处都是怀搂着美人喝酒作乐的男子,此处根本不像个风月场所。
李长天定睛往比武台上看去,见两名男子正在比武,一人持刀,一人挥拳,打得难分难舍。
底下不少身着劲装的姑娘在鼓掌,不嫌事大地连连叫好。
“哎,我也想一睹花阁阁主的绝色容貌啊。”有正在饮酒的男子感慨,声音传入李长天的耳朵里。
“算了吧,就凭你那身三脚猫功夫,还想见到花阁阁主?”男子的同伴嘲笑道。
“看来两位公子,对这锦瑟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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