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季修剪着指甲,而邵敏则在靠外侧替武季捶着腿。
这等神仙一般的日子,当真羡煞旁人。
不过这四人的眼睛却都看向不远处的一幅影像,影像中是一间略显奢靡的卧寝,在梳妆台那里,一个中年正与一个体态丰腴的妇人你侬我侬,同时还有声音清晰传出。
那中年名为江永,妇人名为温玲,正是邵敏口中的第九对……
“江郎快将药喝了,我同你讲个故事。”
温玲趴在江永的肩膀上,吃吃地笑着。
“好好,我喝,你快讲吧。”
江永笑声应着,端起了琉璃碗,脸上满是宠溺之色。
“幼时啊,我特喜欢新衣,但自从有了妹妹后,阿母便不给我买了。”
江永一边喝着药汤,一边轻声失笑。
“知道你儿时受苦了,咱逢年过节哪次不给你买三套五套的新衣?你若是喜欢,明日便去买个十套八套。”
温玲却不搭话,一边拿着木梳替江永梳着头,一边继续讲述。
“六岁那年,阿母买了一套新衣,但却是给妹妹的。那大红的小棉袄、那粉嘟嘟的小棉鞋,可好看了。
我那夜在妹妹的床前站了好久,而后拿起了剪刀,将那小棉袄剪成一条一条的,又将那小棉鞋剪得粉碎,将它们扔进了火炉里一把给烧了。
那滋味,可舒畅、可欢喜了,比我得了新衣服还要痛快。”
江永眉头微皱,脸上的笑意逐渐敛去,抓住了温玲的手。
“玲妹,说这些陈年旧事作甚?”
温玲挣脱江永的手臂,继续替他梳着头发。
“江郎啊,我跟你说这个故事,是要你明白我的脾气。
要是有一件物什是我日思夜想而不可得的,又或者是费尽了心思才得来,可旁人却轻而易举的得到,那说什么,我也得毁了它。
幼时啊点子太笨、出气的法子也比较简单,但大了之后,这法子总能更厉害一些。”
江永身子有些僵硬,盯着镜中浅笑兮兮的温玲,嘴唇有些发颤。
“玲妹,这大好的良宵,为何净说些煞风景的话?”
温玲身子一软,斜靠在了江永怀里,伸手摸着江永的脸颊,腻声道:
“江郎,可还记得我将身子交给你的那夜,你赌咒发誓,他日若是你吃着碗里瞧着锅里、乱搞关系,便要如何?”
江永顿时眼皮一阵急跳,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因为他感觉到了身体好像有些不对劲,也意识到了局面的微妙。
“好江郎,当年振振有词的诺言,转眼便忘了不成?”
江永嘴角一咧,挣扎半晌无法动弹后,只能苦笑应声。
“我说我若是负你,你便将我身上的肉一口一口咬下来……”
“江郎、记得便好,我是爱你成痴的,所以你永远都只能是我的。”
温玲眼中露出欢喜之色,伸手摸过江永的肩膀、又凑上了脸颊,紧跟着,温玲的脑袋缓缓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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